此身此骨归于天地,不沾红尘独自风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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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们经历过灾难之后,假如这时候我们写的诗、创作的文学艺术,是一些无视灾难本身、无视灾难痛苦的作品,而且用了一种导致灾难可能发生的文化之下孕育出来的语言,甚至更等而下之,去创作一些歌颂的诗、一些欢庆的作品,把那些发生过的灾难当成一种了不起的值得歌颂的事件,这种“写诗”即是野蛮的。